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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上河图》“失驴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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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拜读故宫博物院研究馆员余辉先生2016年4月3日在《人民日报》上发表的《〈清明上河图〉里的黑色幽默》,颇有收获,笔者思绪万千。

在《〈清明上河图〉里的黑色幽默》中,笔者看到:“卷首,迎面跑出一支踏青返城的官家队伍,一路喧嚣。前有护卫开道,后有马弁挑着食盒殿后,青纱轿顶上插满了鲜花和野草,高耸其间的骑马者应该是男主人。有侍从挑着猎获的山鸡——宋代诏令禁止在(农历)二至九月狩猎,真是无所顾忌。在这支横行之伍中冲出一匹受了惊吓的白色官马,正飞也似的冲向前方,三个护卫紧追其后,惊呼不已,凉棚下一老翁见状急忙招呼在路边玩耍的孩子回家,另一持杖老者落荒而逃。在白马的前方是几家小店铺,拴在柱子旁的黑驴最先惊恐地跳起来,给节日伊始的画面平添了紧张气氛。”这是卷首画面的高潮和精华。可该文没有写明白色官马是受到外在什么影响而受惊吓的。经过训练的官马成为受了惊吓的疯马,乱蹦乱跳一定是有原因的。笔者想起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博士生导师张安治教授解读《清明上河图》时对张择端的评价:“这一位创作《清明上河图》的张择端,是如此熟悉当时的社会!对劳动者和小市民的刻画是如此深入而富有感情!他的形象记忆力是如此惊人!他的创作态度是如此严肃!他对于这样宏伟复杂的内容却表现得如此完美!决不是一般文人画家所能做到。”所以,笔者认为画面中的白色官马没有理由地受到惊吓,发疯似的狂奔,引起护卫们恐慌紧追,特别是所有在场人员都用惊讶的眼光关注这一惊慌的场景,却没有什么原因,这不是画家张择端的风格。从完整的《清明上河图》画面看,受到惊吓的白色官马眼前,有一对叫驴,分别拴在马路的路南和路北。这两头驴又蹦又跳,嘶鸣高叫,动作狂躁,场面惊人。这应该是白色官马受到惊吓的主要原因,也是画家张择端创作《清明上河图》卷首段“京郊风光”画面的真实写照。他用非常严谨、接地气的手法体现开封的市景民情。然而遗憾的是,故宫博物院1973年在揭裱《清明上河图》时把那对嘶鸣的叫驴中马路南侧的一头驴身子给删掉了。现在故宫保存的张择端《清明上河图》没有那头驴,邮票版的《清明上河图》里那头驴也消失了,动画版《清明上河图》里那头驴也死了,仅剩下驴头和两只竖立的驴耳朵挂在那根木桩上。所以,现在讲《清明上河图》卷首段“京郊风光”画面中的那匹受了惊吓的白色官马时,只能讲马受惊狂奔,讲不出受惊的理由,这让《清明上河图》卷首段“京郊风光”的画面黯然失色。失去驴身是《清明上河图》的伤痛,也是《清明上河图》爱好者们研究探讨的焦点。

笔者通过社会调查、网上搜索和查阅资料,发现目前市场上广为流传的《清明上河图》中确实少了一头奔畜“驴”。

著名作家、画家冯骥才先生在天津见复制故宫博物院藏画第一人、唐山市“炎黄轩”主人王开儒时了解到,1973年故宫博物院在揭裱此画时,于画首约80厘米处删除了一块,其主要内容是一头正在嘶叫的“尖嘴立牛”。王开儒指出,画面上并非牛,而是驴,被删除后破坏了画的意境。笔者查阅保存的1979年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的《清明上河图》,该书是揭裱前的图,该段画面确实有一头完整的正在嘶鸣的奔畜。该奔畜体小耳大、头长腿细、尾细、立鬃且短,形状是头驴。目前在市场上广为流传的《清明上河图》(故宫版),在该段画面上只剩下在一位老者身后留下的一对耳朵和一只尖嘴紧靠在木棍上,有人把它误认为是个树杈。有人在中国纸币收藏网上提出,《清明上河图》争议处是“驴”。从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的《清明上河图》原画中看,是头完整的牲畜,笔者赞同王开儒先生的看法。他说:“故宫博物院从《清明上河图》上删除的那头‘尖嘴立牛’,其实是一头正在发情的壮年母驴,这头驴与画面中不远处拴在斜对面铺下张嘴嘶叫、四蹄翻刨的一头公驴遥相呼应。”

删驴后的《清明上河图》出现四种版本、三大疑团。

1973年故宫博物院在揭裱《清明上河图》时手术删除的一块画绢的天然片及文章中的手术原片中有驴的身体、局部瓦房、土墙、板车和车轮。该段画面位于《清明上河图》画首约80厘米处。528厘米长卷的《清明上河图》画面内容大致分三个段落。卷首段是“京郊风光”,中段是“虹桥漕运”,后段是“市井民情”。手术原片的画面位于卷首段入市的第一个十字路口,是卷首段画面的精华,删除的这头驴是卷首段精华的主角之一。因它系一头发情的母驴,和路对面的公驴嘶叫回应,高唱情驴欢唱曲,引起画中歇脚的、喝茶的、店小二等周围的人无不侧颈观看。从揭裱后的《清明上河图》看,手术后局部瓦房和土墙又接笔补画,而把驴的身体删除掉了。该驴删去后首段画面的内容失去本色。据悉,删除后的这块画绢还珍藏在北京故宫博物院的文物库中。

手术后的《清明上河图》的确带来了多种版本和不解谜团的后遗症。

由于手术后的《清明上河图》失去一头驴,原画中那段画面的意境全丢失了,画面上的意思让人看不懂了,市面上出售的《清明上河图》就出现了多种版本的后遗症。具代表性的有四种版本。第一种是“情驴版本”,是1973年揭裱前故宫博物院收藏的真迹。1979年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的《清明上河图》就保持了原貌。第二种是“失驴版本”,是1973年揭裱后把驴的身体删掉的版本,画面上仅剩下驴头、驴嘴、驴耳朵和木棍。邮票版的《清明上河图》系“失驴版本”,是故宫博物院收藏的原作。第三种是“草棚版本”。由于手术后的画面上仅剩驴耳朵、驴嘴和木棍,人们把木棍理解成棚子的柱子,把驴耳朵和驴嘴理解为树杈,所以就把该段画面的内容补画成乘凉歇脚的草棚。现旅游市场出售的册页和印刷品就有“草棚版本”。第四种是“呆驴版本”。画面上倒是有一头驴,可能因临摹者未见到原画驴的神韵,只知是头驴,所以画成呆头闭嘴、安静发愣、毫无表情、缺少灵气和神韵的呆驴。市场上出售的临摹画就有“呆驴版本”。经市场调查,目前开封市场上出售的《清明上河图》大多是后三种版本,即“失驴版本”、“草棚版本”和“呆驴版本”。

疑团一:专家说法不一,谁说得对?故宫博物院原副院长杨伯达和故宫博物院原副院长杨新都是研究《清明上河图》的资深权威,但两人说法不一。杨伯达在荣宝斋画谱《清明上河图》序言中写道:“原在老翁背后柱之旁残缺一大片,原卷已失,到明末清初揭裱时余画一尖嘴立牛,正在张口嘶叫,殊碍原画意境,故1973年新裱时揭下,留存归档,不再复原。”杨新在2000年7月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刊印的《清明上河图》册页中作序言:“如原画首段受惊奔畜的下方,有一个妇人坐在板凳上逗小孩子。依据作品画意来分析,无疑妇人身后是一座羊棚,但由于画面残破只剩下一根柱子和草棚顶端一角,原接笔者却牵强附会将残存的羊棚角误认作一个驴头,便在旁边妄加一个驴身……”

疑团二:手术删除的是补绢,还是原画?

故宫博物院专家说:“1973年故宫博物院装裱该画时确实曾经从画首处删掉一块画面,这不是秘密,不过删掉的这一块不是原画,是后代裱画师补上去的。该处的绢质远逊于《清明上河图》其他部分的绢质,色泽不同,绢的密度也不同。据鉴定,补绢应该是明代或者明代以前的。”可古代书画鉴定家王开儒先生请中国纺织科学院研究检测中心对全图和删片进行检测证明显示:“将天然片放在400倍显微镜下观察看不出天然片中绢织物的形态效果有区别。”因此王开儒说:“从这个检测证明中可以看出,故宫1973年删除的,不是什么后代的补绢,根本就是《清明上河图》的原绢,是国之重宝——北宋张择端的真迹。”故宫博物院专家表示:“照片上看起来一样,不能代表实物也一样。”

疑团三:四种版本,哪本能代表原作?

“呆驴版本”根本不是作者的水平,首先应否定。“草棚版本”是根据画意分析的,只能参考,不能作为定论。“情驴版本”被认定为后人补上去的“尖嘴立牛”已被删掉。目前只有“失驴版本”被认为是北京故宫珍藏的《清明上河图》。那么只剩下木棍、驴嘴、驴耳朵的作品就是张择端大师的原创意吗?也和断臂维纳斯一样,并不影响她的整体美感,是“缺憾的美”吗?“失驴版本”能原汁原味地体现作者创作这幅画面原作的意境吗?

三大疑团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应当相信故宫博物院对揭裱修补古画是十分严肃认真的,其目的也是为了更好地保存原作、更准确地体现作者的创意。但因手术删除该段画面而让人不解其意,造成版本混乱、疑题难解的局面,因此市场上销售的《清明上河图》没有统一的质量标准而影响了该画的声誉。

在解释《清明上河图》的揭裱悬疑时,当质疑画面的木棍上为什么有驴耳朵时,有关专家在回答该悬疑时提出新观点,认为“驴耳朵也是前人误补在原绢之上的”。这种否定前人的答案让人困惑。为此,笔者拜访了研究《清明上河图》 的专家和查找了有关资料,专家对前人误补驴耳朵之说提出质疑。在查找资料时,笔者惊喜地发现,在开封博物馆展出一幅揭裱前的《清明上河图》 ,失去的那头驴出现在画面上,“失驴”在开封找到了,这将为解开“前人误补驴耳朵”悬疑、为澄清“失驴之谜”找到了非常有价值的参考依据。

一、前人“误补”驴耳朵。

在纪念北京故宫博物院建院80周年之际,故宫博物院不但向广大游客展示了张择端大师的真迹国宝《清明上河图》,而且还召开了国际研讨会。会上,来自中国、美国、日本等国的专家宣读了16篇论文。研讨会上,故宫博物院修裱的《清明上河图》引起各方关注,提出诸多质疑,争议修裱的主要部位是:1.被误作驴嘴的草棚架;2.被误补上的驴耳朵;3.故宫揭去不合画意的驴身;4.屋顶土墙为故宫补笔。与会专家详解了修补《清明上河图》的悬疑。

针对揭裱后仅剩木棍、驴头、驴嘴和驴耳朵的悬疑,由当年参与过《清明上河图》修裱设计工作的老专家、故宫博物院副研究员许忠陵进行详解。提起被揭裱下的那头“驴”,许忠陵先生特意展示了放大的、修裱后的照片进行澄清。“这块地方原本是画有一头驴子。”许忠陵先生指着图上一片空白处说,“修裱之前,我们就发现这块地方的绢要粗,墨色更深,所画驴子非常粗俗,与画中其他驴子形象相去甚远。”专家认为驴子是上次修裱时补上去的。“当时的修裱工人把屋草棚上两根交叉的横杆误认为是驴子的嘴部,于是便补画上了一头身材肥硕的驴子。之所以决定将其删除,是因为这块补绢补得不好,绘画水平很低,破坏了画意。” 从专家详解的话意中得知,在上次修补时,前人在修补时补错了,本应补成草棚,却补成一头驴子了。既然是补错了,驴身子已被删除,目前保留的木棍上怎么还有一双驴耳朵?许忠陵先生解释说:“这对驴耳朵也是上次补绢时,为配合驴子的整体形象而补画上去的。它们没有画于补绢,而是被直接画于原绢之上,为了最小限度地保护原绢,故宫便在无奈中将这对耳朵也保留下来。”专家论述了《清明上河图》新说,前人误补驴耳朵。

二、慎对“误补”有质疑。

专家的详解非常明确,上次补绢、补画,补错了,把草棚误补成驴子。错上加错的是,在原绢的木棍上又误补了一双驴耳朵。上述否定前人的解释,让笔者又想起冯骥才先生的评论:“故宫删它的理由据说是怀疑这一块驴身系明清人所补,而且补得粗糙,‘殊碍原画意境’,所以就把它删了,我觉得这样做真是太不负责任了。第一,这样一删,整个画面就更读不通、更莫名其妙了,‘树杈’无故而张嘴,牲畜无故而回首、受惊、掀翻主人,在画家,那是‘乱笔’,是无由之笔,岂是张择端这样的大师所为?第二,他们对我们的古代文化遗产怎么就那么没有敬畏感!那么神圣不可侵犯的‘圣物’、千年的国宝,只因为他们没有读懂、读透,就被当作‘尖嘴立牛’而删了。我认为,即使那个画面是‘补’的,古人补画也必有依据,那是传承了多少年的行业规矩啊,补画必有依据,应该是‘无一笔无来历’,否则,‘宁缺勿补’。古人讲规矩,因为不删就为后人保留了很多信息。一幅字画传了千年,到了我们手里,是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以裱,可以修,但是妄加增删就是不可饶恕的行为了。”

根据上述不同的见解,针对“误补”详解,笔者审慎拜访专家、从网上搜索查阅各方资料后,觉得还有三个疑点。

一是前后说法不一。从历史档案资料中显示,1972年2月19日在决定揭裱《清明上河图》的会议上,共有6位专家参加会议,其中就有老专家许忠陵,可当时是把补画定为“尖嘴立牛”而删去的,在这次研讨会上详解时解释为误补的是一头驴子,并解释补绢处应是草棚。是牛是驴,前后说法不一,应以哪个为准?

二是台湾藏画上有驴。笔者从网上查阅到2004年5月30日宋韵网发表的文章《清明上河图全版》,在发表文章的同时还展示了《清明上河图》三个版本的全图:一是北京故宫藏本,二是台湾故宫藏本,三是清代乾隆版本。其中,北京和台湾版本画面内容基本一致,不同之处是北京版本不显示题跋,台湾版本题跋比较完整,北京版本把补绢删掉该处仅有木棍和驴头,台湾版本确有一头完整的驴。台湾版本能否成为“是驴、是草棚”的旁证资料?

三是专家鉴定质疑。王开儒先生请中国纺织科学研究院测试中心测试全图和残片的分析意见是:“将天然片放在400倍显微镜下观察,看不出两张天然片中绢织物形态效果有区别。此外,在残片中,位于瓦房上方可以看到有一块表面较清晰绢纹,已无附着物,似是刮痕。” 王开儒先生从画技、笔墨方面认为:“删下的画面和周围相连的画面的笔墨、技法、气韵是相通的,这被裁开的‘牛’身子和头,整个‘牛’与左面铺下拴的那头驴,瓦房的瓦和斜画的瓦沟,大车的两个一笔画成的车辕子,都是一个人的笔墨、技法,而无补墨接笔之痕。”王开儒和许忠陵的意见相左,谁的正确?

从上述资料来看,“失驴之谜”已成为《清明上河图》学术争论的焦点,大家都是本着积极的、认真的、科学的态度进行研讨,各抒己见,其目的是确保《清明上河图》的真实性和完整性。现在分歧意见有两个,一个意见补绢处是头驴,另一个意见补绢处是草棚。许忠陵先生的意见不但同意是草棚,而且认为真迹上留下的一双驴耳朵也是前人误补在原绢上的。他在详解时没有讲明这个意见的依据是什么,是文字记载,是历史依据,是科学依据,还是推理分析?但有一点应是大家共识的,《清明上河图》从清代人手里接过来时,应有一头驴,即便是明清人后补的,距今也有300多年的历史了。笔者认为在没有找到确凿证据之前,把驴删掉是不妥的。补绢处是“驴”是“草棚”,还应是一个悬疑。

为了澄清《清明上河图》“失驴之谜”,笔者除从网上搜索、查找文史资料外,还想找到一幅与北京故宫博物院1973年前没揭裱的原图版本。但因已过30多年,受当时技术条件的限制,笔者掌握的仅是1979年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的《清明上河图》保持着揭裱前的原貌,是珂罗版的印刷品,而且是黑白的,和原图相比有一定差距。一次偶然机遇,笔者在开封博物馆宋代历史陈列室,惊喜地发现一幅揭裱前的用珂罗版印制在宣纸上的《清明上河图》,失去的那头母驴活灵活现地展现在画面上,和画面上拴在斜对面的那头公驴遥相呼应,演唱着情驴欢唱曲。据开封博物馆档案记载,该幅《清明上河图》是上世纪70年代初从北京故宫博物院复制而来的,非常珍贵。主要表现在:一是它是30多年前的珂罗版本,具有一定的收藏价值。珂罗版是古画复制的经典工艺,主要用于古代藏画复制,通过照相制版转印在宣纸上,除因反复套色颜色复原不易外,其余都能忠实地反映图像的原形,层次丰富,毫发必现,能达到真迹一等的复制效果,可以说是北京故宫博物院珍藏版的《清明上河图》的克隆版本。因数量极少,即使是赝品,也弥足珍贵了。

二是石渠宝笈三编本《清明上河图》画面是内容保存最全的版本。目前保存在北京故宫的《清明上河图》虽说是真迹,但在1973年修补揭裱时删去了一块补绢,删后把屋顶和土墙补笔,把补绢上的驴身子删去了,现在是一片空白,画面缺少一块。那头又蹦又叫的驴没有了,那段描绘北宋首都城郊田园风光、非常有生活气息的情驴欢唱曲的画面不全了。要想欣赏张择端大师创作的《清明上河图》整体风格,只有看这个版本。

三是研究《清明上河图》“失驴之谜”的佐证。“失驴之谜”已引起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各大网站、报纸、新闻媒体都作了相应的报道,特别是许忠陵先生提出前人在原绢上误补驴耳朵,补绢上所画的驴子非常粗俗,与画中其他驴子形象相去甚远等新观点。要澄清这些问题,就要有参考依据。这幅有驴的珂罗版《清明上河图》,原绢和补绢都保留在画面上,而且痕迹历历在目、清晰可辨,是大家研究参考的佐证依据。

《清明上河图》“失驴之谜”能不断提出新的观点,说明大家都在积极、认真、负责的态度在研究、探讨《清明上河图》的每一个细节,目的就是保护好国宝《清明上河图》。特别难能可贵的是早在30多年前,开封市文化界人士就有珍爱《清明上河图》的意识,利用各种关系从北京故宫博物院克隆回来《清明上河图》真迹,让爱喝驴肉汤的开封人不仅没把它吃掉,而且完好地保存在开封博物馆,这将为研究《清明上河图》的真实性和完整性、为解开“失驴之谜”提供有力的佐证。(本文转自开封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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